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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舒 文
时间:2014-07-15 00:01:58
访谈著名画家陈元龙  
著名画家陈元龙
    陈元龙,字伯云,祖籍山东利津,1952年生于天津。1977年毕业于天津美术学院,师承著名画家孙其峰、溥佐、王麦秆、霍春阳等,其擅长花鸟、山水画并兼擅画松鼠,先后在天津、广州、西安、郑州、南京等地举办画展。出版著作有《陈元龙书画集》、《学画锦绣前程》等。其作品被毛主席纪念堂、周邓纪念馆收藏,其业绩多次收录在《中国当代美术家辞典》。2002年应邀赴保加利亚、土耳其举办画展、讲学并参加艺术交流活动,其作品被当地国家美术馆收藏。
 
    [记者]:欢迎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天津师范大学书画院院长、天津市河西区美术家协会副主席、天津市书法家协会会员、天津市河西区政协委员陈元龙先生接受我们的采访。陈老师您好:请您谈谈您是怎样和绘画结缘的?
    [陈元龙]:我和绘画结缘的历史,说起来比较长,得从我小时候说起。我的父亲陈梅庵是津南区著名的书画教育家,老先生从上世纪三十年代就开始办私立学校,他天天教书,也直接影响了我的学前教育,自小我就跟着父亲学习书法和绘画,背唐诗,写书法、练绘画就是我每天的必修课。算起来,我是从相当于现在孩子上幼儿园的阶段就开始与书画结缘的,就这样影响了我几十年。

陈元龙国画作品
    [记者]:您从事美术创作四十余年,所拜名师也比较多,哪位老师对您的影响最深?
    [陈元龙]:我正式拜师是在1974年进入天津美院学习之后,从1974年到明年2014年就整整四十年了。1974年,天津美院恢复高考,当年是著名书画家霍春阳先生去招生,那时我家住在津南的咸水沽,霍老师招生到了咸水沽,在考场里,他就发现了我,我给他留下了深刻的第一印象。后来我们才真正体会到,对学生来说,遇到好的美院老师,就像找到光芒,找到大道一样。从第一次见到霍老师,他就对我严格深教,到现在也是这样。正式进入美院学习之后,我被分在了花鸟画班,那是天津美术学院的第一届花鸟画班。我们班一共7个学生,非常荣幸的是,我们当时的老师不仅有著名的美术教育家、书画大师孙其峰先生,还有爱新觉罗•溥佐先生,孙先生教写意花鸟,溥佐先生教工笔,霍老师是班主任。我最近刚出了一本画集,出版前,我请孙老师给我题字,他题了四个字——桃李芬芳。孙老师今年93岁高龄了,看到孙老师的字,又让我回想起了40年前跟着老师们学习的情形,真是历历在目。这三位老师都是我的恩师,他们为我的艺术人生路扎下了深厚的基础,我感觉老师和学生之间是非常难得的一种缘分。

陈元龙国画作品
    [记者]:您的《桃李芬芳画集》什么时候出版的?
    [陈元龙]:刚出版的,孙其峰先生今年93岁高龄了,画集出来后,我就想拿给孙先生看看,孙先生身体不太好,我不敢贸然打扰,就一直等着,这样等了半年,才有了机会,孙先生看了我的画集以后,特别高兴,对其中几幅画给予了高度评价。这本画集里,有一幅我画的胡杨树,上面有孙先生的题字“元龙画万年胡杨,其峰补双喜”,这背后还有段故事。几年前,孙其峰先生特别鼓励我要到大自然里去写生,并鼓励我画胡杨树,他说新疆的胡杨树被称为“沙漠的脊梁”,也被称为英雄树,号称“千年不死万年不倒”,还给我好多照片,并且说胡杨代表中华民族的精神,画胡杨比画柏树更有意义。就这样,我带着孙老师给我的任务,两次去新疆写生,画完之后给孙老师看,孙老师看了之后挺满意,他进一步给我指导,胡杨树它的习性和特征是怎样的,都有哪些被人称赞的品质,画家画胡杨就要画出它的精神。那时孙先生已经90岁高龄了,他看了我画的胡杨,特别高兴,又在画面上添了两只喜鹊,孙先生感觉这幅画的意境特别深。当时,孙先生说得有点动情:我当年给你们上课的时候,就是你现在的年龄,我现在年龄大了,你们要继承我的教学思路,把书画教育传承下去。对这幅画,老先生特别满意,不仅补了两只飞翔的喜鹊,还当场挥毫题字,题画名《双喜》并题记“元龙画万年胡杨,其峰补双喜”。孙先生特别潇洒,特别随意,我觉得作为他的老学生,跟着孙先生近四十年了,孙先生能给我的画作补景,我心里感到特别欣慰,这幅画见证了我几十年艺术创作的成绩,是我最大的收获,代表了老一辈的老师对学生的关爱,这种关爱让我受益终生,所以我将这幅画特别收入了《桃李芬芳书画集》。这本画集里还有好多其他老师为我题字和补景的作品,像杨德树先生、吕云所先生、霍春阳先生、王震德先生、史如源先生、贾宝珉先生,他们都是我的老师,如果说这些老师每个人都能出一本集子,那么对咱们的美术事业和美术教育事业,一定大有裨益,也一定会有更大的社会影响。王振德先生也特别支持我,为我这本画集作序,夸奖我的画集非常好,并勉励我继续把美术教育工作做好。

陈元龙国画作品
    [记者]:谈到您的绘画,很多人首先会想到您的松鼠题材绘画作品?您为什么钟情于画松鼠呢?其中有什么故事?
    [陈元龙]:我画松鼠还是受我的恩师、著名画家孙其峰先生的启发。上世纪70年代,1976年,孙老师带我们去菏泽、泰山、黑龙潭写生,画迎春花、杜鹃花,也画松树。我们画的松树,有六朝松,也有迎客松,画画时,我们看到了好多活泼可爱的小松鼠,孙老师跟我们讲,松鼠是北方生活能力最强的小动物。也就是那次泰山六朝松写生,我救了一只受伤的小松鼠,并将它带回家饲养,从此,我渐渐爱上了松鼠这种看似不起眼的小精灵。孙老师教导我们要继承发展,我受孙老师启发,也选择了画松鼠题材,孙老师画松鼠是点染结合,我画的松鼠在孙老师点染的基础上,再用单笔丝毛。1993年,我画了一个15米的松鼠长卷《松鼠百乐图》,分春夏秋冬四季画了100只情态各异的小松鼠,表现它们的自然生活和动物间的情感。我把画拿去给孙老师看,他给我提了许多意见,那幅长卷第一次在深圳展出就受到各界人士的好评,好多收藏家、新闻单位,包括中央电视台都转播了这幅画,因为当时画松鼠的画家并不多,一幅画画100只松鼠更是前所未有。就这样,我一步步走上了画松鼠的艺术道路。

陈元龙国画作品
    [记者]:您的松鼠题材作品神形兼备、笔法细腻,您是如何达到这种画面效果的?和您平时的细心观察也离不开吧?
    [陈元龙]:这些年,无论是去到外地还是国外,也无论是去办画展还是讲学,我都非常愿意跟大家交流和学习画松鼠的心得。2002年,我应保加利亚文化部门的邀请,被公派到保加利亚讲学办展和进行国际文化交流,保加利亚文化部门在发出邀请时,就明确提出想要请一位画松鼠的中国画家去,因为保加利亚属于丘陵地带,生活着很多松鼠,人们也非常喜爱这种小动物。保加利亚松鼠跟咱们中国的松鼠虽然有共同点但是也有很多区别,当地的松鼠体形也不完全一样,有大有小,马路边上随处可见。在对保加利亚讲学期间,我跟当地的画家交流学习他们画松鼠的好的技法和表现形式,从那以后,我再画松鼠就结合国外画家画西画松鼠的特点,同时增加了素描感,用钢笔丝毛,又增加了高光立体感,这样画面感觉更有层次,色彩也更明快,给人一种中国画里有西洋画存在的感觉,叫中西合璧吧。我这次去山东办画展,好多收藏家都说,他们看过别人画松鼠,但是天津画家画的松鼠跟别人不一样,有自己的特长,既开创传统又有新意,他们甚至过誉我是“美术界画松鼠的第一人”。我觉得,在美术道路上,不能只走前人的路,得有自己的特点,艺术在发展,笔墨当随时代。

陈元龙国画作品
    [记者]:您画的松鼠大致有多少只了?有过统计吗?
    [陈元龙]:作为一个画家,尤其像我们这些同时从事美术教育工作的画家,我们基本上天天都在画画。拳不离手,曲不离口,画画就像搞体育做热身运动一样,必须天天练习,放下就生疏了。我每天都会画几只松鼠,坚持了几十年了,画了多少只我也无法统计,但是我觉得艺无止境,学到老,画到老,把松鼠画好永远是我追求的一个目标。
    [记者]:除了花鸟画作品,您还创作一些山水画作品,您认为两者有哪些共性?
    [陈元龙]:我是学花鸟出身,孙其峰先生既是一位伟大的美术教育家,又是一位全能的书画家,他的艺术才能是多方面的,孙先生的书法、篆刻和艺术理论都成就卓越,在绘画上,他不仅画花鸟画,山水画也非常好。我近几年也画山水,但是这都是带学生去南方写生的时候画的一些山水小品,主要画的是南方的山丛,山水画注重笔墨韵味,构图要新颖,给人感觉要特别有意境。我觉得山水画可以和花鸟画相结合,最近我画了几幅大的山水,结合松鼠题材一起画,虽然是山水画,但加上松鼠,又有了花鸟画的元素。这种画法,我的老师,天津美院的美术教育家、评论家王震德先生给予了高度评价,他认为山水画和花鸟画的这种结合方式是一个突破。作为我个人来讲,在目前这个年龄段,仍然需要大胆尝试,山水画是我将来要继续研究的重要对象,要努力推陈出新,把更好的艺术奉献给大家。

2013年天津师范大学成立书画院
    [记者]:传统和现代结合是现代绘画发展必不可少的因素,您又是如何去理解这种结合的呢?
    [陈元龙]:作为一个从事美术教育多年的老师,必须要学传统,比如我就要求我的学生,特别是研究生:不管原来是哪个学校毕业的,也不管曾经师从哪位大师,在天津师范大学学习期间,都要注重传统的研习。学画画跟小孩学走路的道理一样,开始必须一步一步走,不能刚学了两步马上就跑。我觉得中国画需要创新,这是毋庸讳言的,但是创新的前提是要注重传统,要把基本功扎实了,就像盖楼房一样,下面地基打不好,上面只能是空中楼阁,是立不住的。我要求我的学生这样做,自己就要身体力行,言传身教。我带学生到蓟县写生,给他们亲自示范怎么画白描、画速写,现在好多学生都不会画速写了,他们觉得遇到好的素材拿照相机照下来就可以了,我告诉他们,照相机代替不了速写,照相机是直观的,照单全收的,速写画出来的东西是有取有舍的,是我们用艺术家的眼光去感觉和体悟出来的。我跟我带的几个研究生也一再强调基本功的重要性,因为他们将来到了教学一线,无论是当中学老师、小学老师还是大学老师,都必须教学生基本功。一个画家,如果他说他能创作,能画出惊天动地的大作出来,但是一旦坐下来,别人让他画最基础的东西,他反而画不了了,这就要闹了笑话。所以,我一直以来的主张就是:基础是非常重要的。那些成就斐然的老先生也非常重视基础的训练,我看孙其峰先生的纪录片,孙先生80岁了,还在对着自家花园里的牡丹花画写生、画速写,这种重视基本功的精神,年轻人都做不到。我的另一位恩师夏明远先生,今年102岁了,夏先生也跟我讲,必须要注重传统,现在日本、东南亚、台湾也有很多画家对中国画感兴趣,他们搞泼墨,搞现代水墨,形式多样,但是他们的根都在中国,所以中国画必须姓“中”。我们要牢记这点,把我们中国画所承载的优秀传统继承与发展下去,我是这样对学生说的,自己也是这样做的。

陈梅庵祖孙三代合影
    [记者]:目前的中国艺术市场非常繁荣,您认为艺术家应当怎样处理艺术和市场之间的关系?
    [陈元龙]:艺术市场的繁荣跟我们国家这些年经济的发展是密不可分的。八十年代刚刚改革开放的时候,好多画家都放下画笔去经商了,但是“下海经商”不是画家的强项,于是有好多人又回到画家队伍里来了,开始经营行画,所谓行画就是人家喜欢什么画什么,没有艺术感的作品。我觉得作为一个画家,尤其是作为一个美术教育家,有责任坚持走自己的路,也就是说,不管收藏家喜欢什么,画家必须坚持自己的个性,一定要坚持弘扬民族文化,继承并光大老祖宗留下的宝贵遗产,画出有中国传统特色的内容。我在天津师范大学工作多年,培养的学生不计其数,我出的《桃李芬芳画集》,里面就记录了很多较早的学生们的业绩以及他们的创作理念,所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希望他们超过老师、超过我,但是他们对市场的观念,我要帮他们把握,我告诫他们一定要画中国的传统,并努力让我们的传统走向世界,因为国外也有很多我们的学生,包括世界各地的孔子学院。我刚才看了戴世隆先生的画作,戴先生在日本留学工作多年,即便如此,他现在的画还是保持了中国传统的面貌。有很多画家到了国外,为了生存,为了迎合市场的需要,就改变自己原来的路子,搞点泼墨,搞点不伦不类的东西,但还是有一大批书画家在坚持老祖宗留下的传统,这样持续数年,最后也得到了西方人的认可。
    我去过几次新疆,当地的收藏家也有好多艺术品,少数民族同胞虽然不是特别理解汉族艺术,但是他们能感觉到中国传统绘画还是很伟大的。他们把藏品拿出来让我评论,看是不是真的,我打开一看——孙其峰孙先生的画,霍春阳霍先生的画,当然我是这两位先生的学生,于是我就告诉新疆的朋友,他们收藏的作品都是保值的,而且都有升值空间,但是必须保真,这就考验收藏家的眼力了,比如孙其峰先生的笔墨和书法,别人是临摹不了的,即便他的学生也是无法以假乱真,霍春阳先生的几笔兰草、他的“霍家鸟”都在画坛独树一帜,画别人可能模仿得了,但是霍先生的字,他们写不了。中国的艺术,无论在国内还是国外,都是经典的代表,我希望学生们不能只学皮毛,而是要学好中国画的艺术精神,要体会到中国艺术精神的深奥之所在,所以我也希望我的学生将来把中国画这门课继续学好。我将我出版的画集赠送给天津师范大学图书馆,为此特别举行了一个捐赠仪式,我就是要表明一种态度:艺术在发展,它不只是我们这一代人的事,它需要传承,需要我们的学生以及每一位年轻老师的共同努力,希望他们都能把中国绘画继承发扬下去。

陈元龙祖孙三代合影
    [记者]:您平时经常写生吧,您认为写生创作和传统创作有哪些不同?
    [陈元龙]:写生创作跟现实是离不开的,咱们滨海新区这几年发展很快,经济在发展,我们的人、我们的生活都在变,艺术也在不断地发展。天津画家赵俊山画现代都市的写生创作,把高楼大厦跟滨海新区的新规划、新发展用山水画的形式表现出来,他用半年的时间把作品描绘出来,展现滨海新区新貌。他的现代都市绘画,画得非常精细,无论是透视还是理念都非常新颖,把滨海新区蓬勃发展的势头整个都表现在画面上了,我觉得特别好,如果没有写生根本就画不出来。传统写生都是照着书本或者画册上的作品临摹,类似于“四王吴恽”那种画,没有时代感。
    今年是引滦入津30年,我最近看了一个展览,它把天津市改革开放30年以及引滦入津以来的成果做了展示,其中一幅重要作品就是我的老师、“百岁老人”夏明远先生画的,老先生虽然是102岁的跨世纪老人,但是他的理念还是很新的,他画天津的三岔河口,当年天津就是在三岔河口把滦河的水引到海河来的,三岔河口是天津的象征,为了纪念引滦入津,还专门在三岔河口立了一个雕塑。夏先生的画,把从金钢桥看到的三岔河口通过透视将水面、河岸以及后面的建筑都融在了一起。老先生一百多岁了,还能把现代风貌画出来,是非常难得的,这一方面是因为老先生有基本功,另一方面也体现了老先生的现代绘画思维,他的透视特别好,所以我主张多画关于写生的创作,多画有时代感的题材。

著名画家陈元龙教授
    [记者]:您作为天津师范大学书画院的新任院长,对书画院的发展有什么想法?您认为该如何在校园里发展文化艺术?
    [陈元龙]:我在天津师范大学已经工作多年,因为年龄的原因,即将退出教学岗位,所以学校就让我做书画院的院长,我的构想,书画院有三项宗旨:一是要继续传承中国的书画艺术,配合天津师范大学搞好科研工作,书画艺术跟科研相结合,书画艺术跟教学相结合。无论是我们的本科教育还是研究生教育,都是以培养优秀的青年教师为目标,青年教师和学生是我们的书画艺术继续发展的推动者和实践者;二是我们要走出去,师大的王润昌校长,他是一位书法家,同时也是我们书画院的名誉院长,我们师大的宁月茹书记,是书画院的主管领导,二位领导希望我能把书画院这个平台搭起来,带好这个团队。
    天津师范大学是天津市综合办学水平比较高的一个高校,也是天津市综合类院校的一个代表。这些年,师范大学的艺术科,从以前的艺术学院到现在的美术设计学院,为社会培养了上千位优秀的美术老师,这些老师教育学生、承弟子,他们的美术教育事业都已经开花结果。所以,我们的书画院不仅要吸收本校的老师,也要把我们师大的校友吸收进来,因为他们都是在社会上有一定造诣、有一定影响和成就的中青年书画家,像天津青年宫的阚传好,他是我的学生,毕业后这几年,他去过甘肃,也去边远地区支过教,他在美术创作上就注重写生,我为有这样的学生而感到骄傲和自豪。我们的学生,有新疆的、山东的、河南的、湖南的、湖北的,他们有的毕业之后就回到自己的家乡,作为老师,我们就告诉他们:无论你们走到哪里,都要知道师范大学永远是你们的家,要传承中国书画,将来要把你们的学生和你们的成果带到师大。所以,我觉得书画院的责任是很大的,作为牵头人,我们一定要把这个平台搭起来。第三个宗旨就是:我们不仅要走出去,还要请进来——要把全国各地大师级的人物请到师大来,给我们的年轻老师、研究生、本科生补补课。今年放暑假之前,我们把天津美院的著名教授霍春阳老师请到了师大给大家上了一课。霍老师是全国花鸟画的代表人物,他德高望重,现在正处于创作的黄金年代,精力非常旺盛。来师大讲课,霍老师讲中国画的艺术精神,同时也讲艺术家的奉献精神,他强调艺术行为不能只跟市场挂钩。霍老师一字千金,他不仅义务为师大的学子们做讲座,还义务为师大题了两幅字,师大的领导老师和学生都非常感谢他。这学期我们还策划了“名家进校园”系列活动,计划邀请天津市书法家协会主席唐云来先生等一批在天津市乃至全国非常知名的艺术大家去师大讲学,让更多的老师和学生从中受益。我认为,书画院邀请的艺术家的风格可以更宽,活动的形式可以更灵活。从我个人来讲,我想再进一步多创作一些作品,通过生活观察和写生创作,我希望能吸收更多有益的元素,以此奉献给我的母校、我工作多年的单位。
    我今年61岁了,虽然到了退休年龄,但是我觉得作为画家,退休意味着一个新起点,这是我迈入专职画家行列的开始,我想坐下来继续学习,继续把书画院的工作做好、把我们的美术创作搞好。今天是教师节,在这里,我再说一句:感谢孙其峰先生、夏明远先生、霍春阳先生等这些曾经培育过我们的恩师,祝老师们身体健康,心情愉快,艺术常青。同时我也预祝我的学生们:后来者居上,要超过我们,这是我们作为老师最大的心愿。
    [记者]:感谢陈老师接受我们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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